華止-安華生日賀(??)(上)

配對:安華x秦止


*BL不適者勿入



*含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描寫


*含英文第八字母描寫


*含男性交合描寫(也說得太明白(啊就很怕進來的人不舒服555)


*渣文筆自爽用


*同人=/=本家(你當然是不會在本家看到這種東西啦(?)


*因為是每天寫一點所以可能上下文間會有矛盾(?)還沒抓錯趕時間發請多包容


*注意事項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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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篇不是一ㄒ家生日文的版本www那一篇還沒寫,大概要等到明年吧(??)


這篇是很久之前寫的,就是寫高中生活寫到一半切出來寫


本來只想單純的(?)摸一下啊來個一次啊之類


但是隨著每天交稿(?)後的討論(?)越拉越長就變成這樣了


剛好今天安華生日就拿來發發


以下正文,雷者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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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柔的音樂在酒吧中流洩,低低的耳語交雜著清脆的鋼琴聲,搭配上了昏黃的燈光,營造出一種時間緩慢的感覺,公孫秦止不耐地用指頭敲擊著桌面,焦躁的模樣和酒吧內放鬆的氛圍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公孫秦止的桌前只放了杯萊姆汁,顯然他來酒吧的目的並不是喝酒,從他心神不寧的模樣看來,也不是來享受酒吧氣氛的。公孫秦止瞇起了眼睛,努力的在昏黃的燈光之下看清吧台的兩個人影。


坐在吧台邊,正被公孫秦止注視的兩人其一為高斯安華,另一人則是高斯安華打算簽約的對象。公孫秦止對於這人多少也是有些耳聞的,據說是個很有能力的女人,雖然身為女子但是在商場上的手腕並不輸男人,長的也挺漂亮的,雖說在商場中打滾的久了點所以年紀比他和高斯安華大了些,但是對於保養不遺餘力,再加上適當的化妝,即使是近距離的看到她本人,也很難猜出她的準確年齡。


除了她的生意頭腦之外,這名女子最為人所知的就是她會邀請她感興趣的合作對象-男女不拘-成為她的床伴,有傳言說,若是答應了則在合作時能夠拿到更好的資源,要是拒絕了,往往談好的案子就告吹了。


公孫秦止咬著吸管盯著兩人的剪影看著,不是他想太多,而是之前那女人在接受某本商業雜誌的訪問時回答過一個問題:”在近幾年中有沒有覺得誰是可以在商場掀起新風潮的人呢?”當時她羅列的名字中就有高斯安華的名字,顯然高斯安華在她眼中算是能入得了眼的。


公孫秦止吸了一口果汁,在心中回想著。高斯安華和對方相約來酒吧這件事情已經先知會過他了,對於那女子的桃色傳聞,高斯安華則是皺著眉頭說他覺得應該是有誤傳的成分在。不過公孫秦止還是硬逼著他擔保絕對不會對那女人有非分之想,雖然就算公孫秦止沒這多此一舉的舉動,高斯安華肯定也是不會和那女人發生什麼的,不過公孫秦止本人倒是沒有想通這一點就是了。


雖然如此,公孫秦止還是硬說服了高斯安華帶他來兩人簽約的地點,首先,要是高斯安華喝了酒,那總得有人替他開車才好;再者,公孫秦止也聽說了那女人除了手段高明之外,似乎也跟一些黑的有掛勾,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跟來看看比較好,雖說事實上要是真打了起來,一對一打的話高斯安華也不比公孫秦止打架的功力要差,要是多人圍毆的話,那多公孫秦止一雙手似乎也是沒什麼用。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原因,要是高斯安華敢在發誓之後還跟那女人有任何一點親密關係,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說到底,最後還是吃醋的公孫秦止在心中想著。


那頭,高斯安華一面和對方聊著天,一面擔心跟來的公孫秦止會不會不小心喝了酒,畢竟公孫秦止的酒量是一等一的差,高斯安華擔心,要是公孫秦止等的不耐煩了,說不定會故意違背兩人約好不准在外頭喝酒的約定。


「怎麼了?不喜歡喝酒?」女子修長的手指在紅酒杯的杯緣繞著圈,暗紅色的蔻丹正好和紅酒的顏色有些相似。「放輕鬆,案子什麼時候都可以談,好酒可是不等人的哦。」她端起了酒杯輕抿了一口,在杯緣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口紅印,她輕輕的用拇指擦去了那個印子,抬起手撐著下巴,側了側頭讓柔順的波浪捲髮滑到了胸口,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還是你在擔心跟你一起來的同伴?」


眼見高斯安華點了點頭,女子饒有興致的眨了眨眼問:「他是你的誰?」高斯安華輕輕的笑了笑,想著如果他趁著公孫秦止沒聽到的時候回答公孫秦止是自己的老婆,之後被他知道的話大概會氣炸的。「他是我丈夫。」高斯安華答道,即使在昏黃的燈光之下也能看出滿臉的寵溺。


「是嗎?」女子似乎不以為意,只是狀若可惜的問:「既然你有伴侶了,看來是不會答應我接下來的邀約了?」高斯安華點了點頭,溫和但不失堅持的回答:「是的,不論接下來您有什麼邀約,就算只是再換一家店喝酒,恐怕我都不能奉陪,我得早點帶他回家。」


「這樣啊……原來有門禁呢。」女子舉起酒杯輕晃,接著將杯緣貼到了唇邊卻並沒有喝下,而是搧了搧纖長的睫毛,微微地低下了頭,目光從下而上有些危險的看著高斯安華問:「你就不怕,拒絕了我,這案子就真的告吹了?」


高斯安華搖了搖頭,認真的迎上了女子的目光。「我覺得,洛伊絲小姐並不是那種人。」


「哦?」被稱做洛伊絲的女子發出了一個長音,她的目光在高斯安華的臉上打轉著,看著高斯安華一臉認真,並不像是隨口恭維的話語而已。「你是這樣看我的嗎?」洛伊絲忽然挺起了身子,仰頭將杯中的紅酒一口嚥下,她將空下來的酒杯放回了桌上,重新趴回了桌子上靠向高斯安華。「真有趣,你很聰明,我喜歡你。」


洛伊絲彈了彈手指,一旁的酒保心領神會的往她的酒杯中又注入了酒水,洛伊絲眉目帶笑,白嫩的手覆上了安華的手背:「那不然這樣吧?」她將身子往高斯安華身上靠了過去,柔嫩的胸脯若有似無的貼上了高斯安華的手臂,察覺高斯安華打算抽手,另一隻手連忙跟著勾了上來。「我不會再約你續攤,但是在這兒你可以當我的男朋友嗎?」


高斯安華轉過身來面對對方,他堅定的抬起手推按住了對方的肩膀,以便讓自己更容易施力。抽出被對方勾住的手之後,高斯安華還是搖了搖頭,拒絕了洛伊絲退讓之後的的要求。


「真是的,明明是被拒絕呢,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洛伊絲收回了手,抬手撐著下顎看著高斯安華帶著禮貌微笑的臉。「老實告訴你吧,他們說什麼要是跟我睡過之後會有比較好的條件,這話也不算是假的。」洛伊絲重新拿起了酒杯,她喝了一小口酒之後放下了酒杯,拿起來一旁酒保特意替她送上的醃漬櫻桃,將那豔紅的果實送入口中。


洛伊絲輕輕地揪掉了櫻桃的梗,舔去了指尖沾染上的蜜液。「畢竟是有從對方身上得到好處的,回饋一些也不算什麼。不過就像你說的,就算你拒絕了我,我也不會拒絕這案子,畢竟這案子對我們雙方都有利。」她眨了眨靈動的眼眸,帶著些小女孩的俏皮說:「不過,大概有些我看不上眼的人案子被我拒絕過了吧,所以才出去胡說八道。」洛伊絲順手捏了捏一旁的紙巾擦乾淨手上留下的粉紅汁液,她重新拿起了酒杯,將酒杯舉到眼前看著高斯安華問:「我這麼說,你信嗎?」


高斯安華也拿起了自己的酒杯,禮貌性的在洛伊絲的酒杯邊緣輕碰了下。「我信。」高斯安華輕輕地說。


「你真可愛。」洛伊絲笑著又喝了口酒,放下酒杯之後,她傾身靠向高斯安華,而後伸出了食指輕輕的點了點安華的鼻頭。「告訴你一個小祕密,我啊,特別討厭那種有伴侶還答應我邀約的人,幸好你不是這樣的人呢。」她說著,指尖從高斯安華的鼻尖往下,滑過了高斯安華的唇,接著遊走到了高斯安華的肩頭,順著高斯安華的手臂往下,最後在高斯安華的大腿上輕柔的往膝蓋移動。


高斯安華依然帶著溫和有禮的笑容,他輕輕的抬手推開了洛伊絲做亂的手,洛伊絲看起來倒也不太在意,她收回手又拿起了一顆櫻桃放入口中。「好,不鬧你,我們就聊聊吧。」洛伊絲將手中拔下的櫻桃梗往桌面上頭的紙巾一放,整個人轉向了高斯安華,上半身靠在了吧台上,交疊起了修長的雙腿問著:「可以跟我談談你的伴侶嗎?我瞧他挺可愛的,一個晚上眼神就沒從這兒離開過......啊,他過來了。」洛伊絲笑著,端起了酒杯朝著高斯安華露出了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遠坐在另一邊的公孫秦止自然是不知道兩人之間的談話內容,他能夠看到的就只有那女人的手老在高斯安華身上不規矩,高斯安華雖然有做出一些看似拒絕的舉動,不過既然他還坐在座位上,在公孫秦止看來只認為是高斯安華並不打算跟對方鬧翻。


公孫秦止站起了身子,旋即又坐回了位置上。坦白說,他氣的快要發瘋了,他恨不得直接衝上前去端起那杯酒,將杯中的酒液灑在那女人精緻的妝髮和貼身的衣物上,最後將杯子一摔後拉著高斯安華直接走人。


公孫秦止捏緊了手中的玻璃杯,強迫自己做了幾個深呼吸,手上傳來的冰涼觸感讓他稍稍地冷靜了一些。他皺著眉頭盯著那女人歪了歪身子,嫵媚地半靠在吧台上對著高斯安華笑著,交疊著的長腿鬆開後兩腿互換了位置又重新貼上,大腿根部那引人遐想的空間在動作之間若隱若現。


冷靜個屁!


公孫秦止差點就想杯子一摔立馬去執行自己腦中的想像,不過終究是忍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在內心默念著告訴自己,高斯安華現在是為了公司的利益,高斯安華現在不能只考慮自己,還得考慮公司上上下下的員工……雖然公司是他媽媽那個老巫婆在管的,不過自己還是不能任意妄為的衝上去給高斯安華帶來麻煩。


雖然是這樣想,但是公孫秦止還是無法忍受高斯安華就在自己眼前被別的女人這樣摸來摸去,當然,被別的男人也不行。公孫秦止咬緊下唇,思考著該如何才能夠自然的將高斯安華帶走。


公孫秦止雙手環胸往後一靠,目光如同盯上逗貓棒的貓兒一般死死的定在了吧台邊的兩人身上,還在思考著呢,公孫秦止便看到洛伊絲的手一路從高斯安華的鼻頭摸到臉龐又摸到大腿那一幕。看到這個景像的公孫秦止只覺腦袋一熱,什麼忍耐和思考全都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公孫秦止再度起身,他拍了拍自己的雙頰,讓原本蒼白的臉頰染上了些許紅潤,接著便深吸了一口氣,舉步走向了高斯安華和洛伊絲。


畫面回到高斯安華這兒,高斯安華聽到了洛伊絲說公孫秦止正朝這兒走來,對於公孫秦止的脾氣有一定理解的高斯安華連忙提高了警覺,保持著不論公孫秦止等會兒過來之後會做出什麼舉動他都能馬上做出反應的高度戒備狀態。


「秦止……。」眼角餘光看到了公孫秦止的身影,高斯安華轉過身去面對著公孫秦止,正思考著該說些什麼才能消弭公孫秦止的怒氣,沒想到公孫秦止卻撞進了自己懷中,高斯安華將公孫秦止抱了個滿懷,有些驚訝的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


「安華……。」窩在高斯安華懷中的公孫秦止抬起頭,雙頰帶著不自然的緋紅,金色的雙眸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一層水光。他抓住了高斯安華胸口的衣料,將自己的臉龐湊到了高斯安華面前。「你還在生氣嗎?」


公孫秦止咬了咬下唇,依然一臉委屈的開口說著:「你以前都不會兇我的……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們回家嘛。」一邊說著,公孫秦止踮起了腳尖,在高斯安華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雖然公孫秦止主動對自己做出親暱舉動,高斯安華是挺開心的,不過他仍很是在意公孫秦止雙頰上的紅潤,不知道這是公孫秦止自己製造出的假像的高斯安華皺了皺眉頭,想著自己明明是給公孫秦止點了檸檬汁,也交代了他不能喝酒的不是嗎?怎麼這樣都能喝醉了呢?


高斯安華拍了拍懷中公孫秦止的背安撫著,思考著方才公孫秦止說著話,明明是自己帶著公孫秦止來的,兩人之間應該沒有發生什麼爭吵才是,那麼公孫秦止又怎麼會這麼說呢?這真的只是公孫秦止的醉話嗎?或是……公孫秦止只是在演戲呢?


不論真相是什麼,吧台邊的騷動已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了,洛伊絲雖然是親眼看著兩人一同附約的,卻似乎什麼也不打算探就,她揮了揮手,體貼的對高斯安華說到:「看來你的同伴好像喝醉了,你先帶他回去吧,案子的細節我們之後另外再約也沒關係。」她舉起酒杯朝著高斯安華輕輕的晃了晃。「祝我們合作愉快。」接著便自顧自的啜飲了起來。


高斯安華有些抱歉的點了點頭,起身離開座位讓軟綿綿的公孫秦止靠在了自己身上。「抱歉,那之後我會再聯繫您的。」高斯安華朝洛伊絲道了別,而後將公孫秦止的手繞過了自己的脖子,另手扶住了公孫秦止的腰際,攙扶著公孫秦止往外頭走去。


一走出酒吧門口,原先癱軟在高斯安華身上的公孫秦止突然推開了扶住自己的高斯安華,站的直挺挺的身子和平穩的步伐證實了高斯安華對公孫秦止裝醉的猜想。


「哼!」公孫秦止雙手環胸走在高斯安華身旁的位置,一面走還一面回頭朝著酒吧的方向吐著舌頭表達不滿。「還是本大爺聰明,不然我看你今天是走不瞭了,真佩服本大爺自己的演技。」公孫秦止口中吐露著對這次會面的不滿,於是腳步稍微的落後了高斯安華一些,於此同時,高斯安華卻又停下了腳步,專注於抱怨洛伊絲的公孫秦止一個沒注意便撞了上去。


「唉唷,疼……你幹嘛啊?」公孫秦止揉了揉自己的鼻頭,正打算宣洩不滿時,抬頭卻正對上了轉過身來的高絲安華的目光。「幹嘛忽然停下?難道你還念念不忘那個女人?想回去找她?」公孫秦止又開始胡思亂想了,可面對口不擇言的公孫秦止,高斯安華卻什麼也不反駁,只是靜靜的看著公孫秦止。看著高斯安華臉上溫和的笑容,公孫秦止的氣燄也稍微的弱了一些。


「你……你幹嘛?看什麼看?」公孫秦止有些緊張地往後退了一小步,這個小動作落入了高斯安華的眼中,讓高斯安華唇角邊的笑意更加的明顯了。他伸手拉住了公孫秦止的手腕,轉頭拉著公孫秦止就走。


公孫秦止被這樣一拉腳步有些踉蹌,他往前小跑了幾步的距離,才跟上了高斯安華的步伐。「你要幹嘛?欸!高斯安華!」公孫秦止扭了幾下手腕卻沒能掙開,對於高斯安華的目的他也摸不著頭緒,高斯安華前進的方向也不是他們車子停的位置,公孫秦止被動的被高斯安華拉著走過了一間又一間熱鬧、流洩著音樂的酒吧;走過了嬉鬧群聚著的年輕人;走過了因為喝醉而對著牆壁大吼大叫的酒鬼,慢慢的,人潮和聲音都被他們拋在了腦後,街燈下只剩兩人的身影,高斯安華拉著公孫秦止拐進了一條暗巷,甚至連接燈都難以照入,暗巷中的光源只有兩人頭頂上從小巷子那狹窄的天空中灑下的月光。


「你幹……」公孫秦止話還沒問完,就被高斯安華摟住了腰枝推到了牆上,背後傳來了紅磚牆粗糙的觸感,公孫秦止正要埋怨,唇上卻傳來了一股柔軟。


公孫秦止瞪大了眼睛,對於高斯安華貼上的吻感到一陣氣憤。就算這是沒什麼人經過的暗巷吧,這還在外面耶,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啊?公孫秦止如是想著,抬手便想推開將自己推擠在牆壁之上的高斯安華。沒想到,多數時候對公孫秦止逆來順受的高斯安華對於公孫秦止的推拒居然視若無睹,反倒趁著公孫秦止張口打算大罵出聲之時,趁勢將自己的舌頭給頂了進去。


受制的公孫秦止推拒的動作一滯,高斯安華自然是熟知能讓公孫秦止舒服的方法,趁著公孫秦止抗拒的力道小了些,高斯安華的舌尖輕輕的頂在了公孫秦止的上顎處摩娑舔拭著,略微粗糙卻敏感的表面被舌尖舔弄著,使得公孫秦止不由得繃緊了身子,從喉中發出了含混的嗓音,卻聽不出來倒底是抗拒的意思多點或是撒嬌的意味重些。


儘管遠離了熱鬧的酒店街,但由於夜晚的安靜,隱約的仍能聽到某些店家的曲子隨著夜風飄進了安進的小巷中,然而巷子中的兩人自然是沒有欣賞音樂的閒情逸致,處於被動的公孫秦止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撞擊在鼓膜上頭的聲響只有自己和眼前的高斯安華唇齒交纏間發出的濕黏水聲,而在嘖嘖的水聲之間,還穿插著高斯安華低沉的喘息聲。如果說公孫秦止直到方才都還有強烈的抗拒心態的話,現在也已經全都煙消雲散了。


他抬起了手臂摟上了高斯安華的頸項,他主動的偏了偏頭,讓兩人早已短的不能再短的距離又貼近了些許,高斯安華今天出來也特意戴了隱形眼鏡,於是兩人接吻更不用擔心要閃躲眼鏡什麼的,公孫秦止的眼睛悄悄地睜開了一條細縫,看著眼前高斯安華的臉,原本已經平息的怒火又稍稍的燃起了火花。


『哼,不過是跟個老女人見面,還打扮得……打扮得這麼招蜂引蝶!』無法親口承認盛裝打扮的高斯安華挺帥的公孫秦止在心中氣憤的想著,嘴下也沒有忍住,稍微出力的高斯安華的唇上咬了一口。吃痛的高斯安華卻反倒笑了出來,低沉而輕柔的嗓音迴盪在兩人之間,公孫秦止察覺自己的心跳聲忽然地大了起來,大概是有些心虛,他往高斯安華的胸口上捶了一下,退了開來問著高斯安華:「你笑什麼?」


高斯安華看著公孫秦止因為氣憤和缺氧而浮現兩朵紅雲的臉頰,忍不住又靠上前去,在公孫秦止被吻的有些紅腫的唇上輕咬了下。「沒有,只是覺得秦止很可愛。」


公孫秦止耳根一熱,他下意識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耳朵,另一隻手推在高斯安華胸膛上反駁著:「胡說什麼……不要說老子可愛!又不是女孩子……。」話雖如此,但是畢竟是被稱讚,公孫秦止還是有些開心的。「你該不會對誰都這樣說吧?對那個老女人也是?」公孫秦止說著,一想到或許高斯安華也對別人說過這種話,不禁胸口一緊,混雜著羞怯和憤怒的心情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傻瓜。」高斯安華輕輕的笑了,抬手將公孫秦止的瀏海推了起來露出了額頭和好看的眼睛。「只會對秦止說哦。」高斯安華說著,在公孫秦止的額頭上輕吻了下。


「哼!」公孫秦止低下了頭,有些笨拙的掩蓋自己因為高斯安華的話而開心起來的表情。「誰知道你。」公孫秦止的手指在高斯安華的胸前戳啊戳地,嘴上不停的說著話,企圖分散自己對臉頰上熱燙的注意力。「你自己說,要不是因為老子聰明,你還打算在那邊跟那女人眉來眼去多久啊?」


「知道了,我家秦止最厲害了。」高斯安華捧起公孫秦止的臉,輕輕地蹭著公孫秦止的鼻頭哄著,不忘替洛依絲平反:「我跟洛伊絲小姐什麼也沒有,她說了什麼也不會做的。」


一聽高斯安華替對方說話,公孫秦止原本稍微弱下的氣燄又張揚了起來。「誰是你家的!你、你才是我家的吧?」見高斯安華笑著點頭稱是,查覺自己說出來的話不像指責,反倒像是撒嬌的公孫秦止連忙補上了句:「還說沒什麼?!我人還在你就跟對方摸來摸去,我要是沒來,你還不跟對方開房間去了?……就算只有她摸你也一樣!」想起高斯安華並沒有出手,公孫秦止忿忿地又補上了一句,修正自己在氣頭上說錯的部分。


「不會的。」高斯安華耐心的拍了拍公孫秦止的頭,對於沒有拒絕對方觸碰這點,他確實也認為自己是理虧的。「對不起我沒有積極的閃躲,我的確是在觀察情況,對不起,秦止別生氣好嗎?以後不會了。」公孫秦止旋即低吼了句:「還有以後?!」高斯安華連連搖頭,承諾著:「沒有,沒有以後了,我跟洛伊絲小姐也說過了,我只喜歡秦止,就算是逢場作戲也不可能跟他有什麼的。」


公孫秦止重重地哼了聲,雖然還是不滿地微微噘著嘴,不過從低垂的目光看來,應該是消氣了許多。


高斯安華眼中滿是寵溺的笑著看公孫秦止低著頭,目光在地面游移著,嘴上為了不落下氣勢還在叨念著什麼,但終於是沒有那股咄咄逼人的氣勢。


「秦止不生氣了?」高斯安華試探地問著,公孫秦止又哼了一聲,說著要高斯安華不准再跟洛伊絲見面,高斯安華面有難色的皺著眉頭,提醒了公孫秦止他和洛伊絲雖然口頭約定好了,但還沒有真的簽約呢,公孫秦止想想也有道理,於是改為強調:「就算見面也不准讓她摸來摸去。」


高斯安華連聲稱是,而緊盯著公孫秦止臉頰的暗褐色眼瞳閃過了一絲說不清的情緒,他伸出手輕捏住了公孫秦止線條優美的下巴,帶著些許強迫意味的讓公孫秦止抬起了頭面對自己,接著便再度低頭吻上公孫秦止柔軟的唇瓣。


真可愛。


了解公孫秦止看似無理取鬧的指責是基於吃醋的原則之上,高斯安華怎樣也生氣不起來,相反的只覺得擔心許多的公孫秦止十分可愛。


高斯安華退開了些許,等待公孫秦止換了口氣之後,不等公孫秦止開口責罵,便馬上又湊上去吻主公孫秦止紅腫的唇瓣。高斯安華含住公孫秦止的下唇瓣吸吮著,軟糯的口感像是果凍一般,高斯安華忍不住輕咬了口,接著仔細的伸出舌頭舔了舔。


公孫秦止的唇瓣和舌尖上有著微微地酸味,高斯安華打趣的想著,不知道這是方才公孫秦止喝了萊姆汁的緣故,或是因為他吃醋才有這樣的酸味呢?不過眼下他選擇了不說出這些話,免得打壞了這一刻。


「秦止……。」高斯安華的吻和手都開始不規矩了起來,他放開了公孫秦止被蹂躪許久的雙唇,趁著公孫秦止還在喘息之時,稍稍地往前跨了一步,將自己的腿卡進了公孫秦止的雙腿之間,甚至不安分的用大腿輕輕地頂弄了公孫秦止的跨間。


「嗯……」公孫秦止從喉中哼出了一聲軟音,高斯安華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不安地繃緊了身子,可早被高斯安華吻的有些無力的身子雖然靠著牆卻仍有些滑落,反得讓身下的脆弱處更加地貼近高斯安華刻意柔弄的動作。「你……幹嘛……


高斯安華對於公孫秦止的問話也不回應,呼出熱氣的唇瓣來到了公孫秦止耳邊,公孫秦止偏了偏頭,似乎是打算閃躲高斯安華,高斯安華卻眼明嘴快的張嘴叼住了公孫秦止紅通通的耳垂。


高斯安華細細地用犬齒的齒尖嚙咬著口中的軟肉,一面不忘用大腿輕頂著已然支撐不住而不斷滑落的公孫秦止的跨間,查覺公孫秦止的反抗並不劇烈,高斯安華的手從公孫秦止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厚實的大掌覆在公孫秦止的腰間輕揉著。


「你…………」公孫秦止連話都說不完整,耳際傳來高斯安華吸吮時發出的水聲,和著高斯安華呼出的熱氣,讓公孫秦止的心底感到一陣難以形容的麻癢,公孫秦止皺著眉頭扭動了一下身子,意圖緩解這種若有似無的難受感覺,可高斯安華卻正好抬了抬腿,有些大力的頂弄了一下公孫秦止敏感的下身。


「呃……」公孫秦止連忙抬手摀住自己的嘴巴,他眨著泛起水霧的雙眼,努力的想要投給高斯安華一個責備的眼神,雖然眼下他對於光聽著高斯安華在耳邊喘息都能感到酥麻的自己更是生氣。『都是因為高斯安華這麼變態!老子才會被他害成這樣的!』儘管在心中這樣努力的為自己辯解著,公孫秦止也無法掩蓋住身子泛起的微小顫慄以及因為高斯安華的舉動而逐漸硬挺的下身。


「你到底……要幹嘛啦……高斯安華!」公孫秦止扯住了高斯安華後腦勺的頭髮,總算讓放開了自己耳垂正轉而啃咬自己頸項的的高斯安華暫停了動作與自己對上了視線,儘管如此,高斯安華的手指依然不規矩的揉捏著公孫秦止胸前突起的小點。


「秦止。」高斯安華又喚了一聲,簡直像是制約反應似地,一聽到高斯安華低沉的嗓音,公孫秦止的臉又紅了幾分。


公孫秦止偏頭閃過了只喊了自己名字一聲後便什麼也不解釋又靠上來的高斯安華的親吻,他有些施勁的又扯了下高斯安華的頭髮,嘴上一面埋怨著:「別鬧,你到底要幹嘛?……不能在外面的哦。」公孫秦止補上了一句,雖說由於大膽的個性使然,他對於在戶外進行一些......親密舉動並不是真的這麼排斥,但是讓高斯安華就這麼稱心如意他總覺得不是很痛快。


「秦止為了我吃醋,好高興。」高斯安華將臉埋在公孫秦止的肩上悶聲說著,公孫秦止脹紅著臉推了推身上的高斯安華,嘴硬反駁:「誰是為了你!本大爺只是討厭那個老女人。」高斯安華低低地笑了沒有反駁,公孫秦止又因為這近在耳邊的笑聲繃緊了身子。


「秦止,」高斯安華摟住了公孫秦止,側過頭輕吻公孫秦止的脖子和耳朵。「想跟秦止做,可以嗎?」公孫秦止咬了咬下唇,身下弱點被頂弄的快感使得他出口的話語有點顫抖。「笨蛋,色情狂……剛剛不是說了不准在外面?還不快、快點回家……。」


高斯安華對於公孫秦止的嘴硬以及心態大約也是了解的,他自然也不會過於強硬,高斯安華摟著公孫秦止的腰往下移到了公孫秦止的臀上,一面揉捏著公孫秦止那略顯單薄的臀肉,一面施力將公孫秦止往自己按壓,讓兩人身下都已然硬挺的慾望磨蹭在一起。


「好嘛,秦止,不在外面,我們回車上好嗎?」高斯安華在心中叨念了句公孫秦止還是太瘦了,不過知道公孫秦止在意這點的他自然不敢在眼下提出來。他的額頭輕靠著公孫秦止的,柔聲卻充滿誘惑氣息的說著:「好嗎,秦止,現在就想。」


公孫秦止別過了頭,卻讓發紅的耳根和白皙纖細的側頸暴露在高斯安華的視線之中。「你很煩耶……」公孫秦止嘟囔著,可看出公孫秦止態度已經軟化的高斯安華只是帶笑等待著。「那……不准……不准射裡面……。」


「好。」高斯安華乾脆的答應了,接著不等公孫秦止再提出任何異議,他往後退了一步拉開兩人距離,接著彎下腰勾住了公孫秦止的膝後,將人給打橫抱了起來。


「高斯安華?!」失去重心的公孫秦止嚇到雙手摟上了高斯安華的脖子。「你幹嘛?快放我下來!」公孫秦止緊張地左右張望了下,幸好兩旁的街道依然只有路燈盡職的照亮著空無一人的道路。


「沒關係啦,車停很近。」高斯安華低下頭在公孫秦止因為不滿而嘟起的嘴上親了一下。「這樣走比較快。」高斯安華將公孫秦止往上拋了一點調整了自己施力的位置,接著便大步走向停車的位置,一路上公孫秦止雖然看似乖順的摟著高斯安華的脖子,嘴上卻沒停下關於:「變態、色情狂、衣冠禽獸、亂發情……」等等的控訴,高斯安華卻像是沒聽到一樣,只是笑著親了親公孫秦止那不斷碎碎念的嘴,腳步一點沒停。


沒一會兒,高斯安華就帶著公孫秦止回到了停車的位置,高斯安華停下了步子,垂首看著公孫秦止,公孫秦止看著高斯安華直盯著自己,忍不住覺得高斯安華笑的讓他有些心底發寒。「幹嘛啦?」


「我不想放開秦止嘛,等下秦止逃掉怎麼辦?秦止幫我拿車鑰匙好嗎?在裡頭的口袋。」公孫秦止不詳地瞇起了眼睛,放開了一隻手探入了高斯安華的西裝之類的暗袋摸索著。「是會逃去哪啊,沒車要怎麼回家……。」公孫秦止一邊摸一邊碎念著,比起高斯安華說的話,他更生氣的是手下隔著襯衫摸到了高斯安華鍛鍊有成、線條分明的肌肉,公孫秦止摸到了鑰匙後,不甘心的在高斯安華的肚子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聽到高斯安華吃痛地”嘶了一聲,才感覺有些解氣。


「那。」公孫秦止攤開手讓高斯安華看到手中的鑰匙,在高斯安華的眼神示意下,不甘不願的自己按下了上頭的控制鈕,接著又自己拉開了車門的把手,這一連串的舉動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塊正把自己送上砧板的肥肉……或至少是瘦肉。


高斯安華一面注意著不讓公孫秦止撞到頭,一面小心的將公孫秦止放到了後座的位置上,公孫秦止當然知道高斯安華在打什麼鬼主意。「在後座比較有位置吧?」高斯安華笑著問,公孫秦止別過頭去哼了一聲,不想回答這赤裸裸的性騷擾。


公孫秦止坐定後,順勢往裡頭又坐了一點打算留個位置讓高斯安華進來,卻見高斯安華並沒有跟進的趨勢,公孫秦止皺了皺眉頭,不解地問:「你在幹嘛?該不會還想著回去找那個老女人?」高斯安華聞言失笑,他推上了車門讓車門虛掩著,自己則是走到了駕駛座的位置拉開了車門。「沒有的事,沒有在想洛伊斯小姐。」高斯安華的身子探入了車內,似乎是在駕駛座旁摸索著什麼。


公孫秦止不能理解高斯安華現在到底在搞些什麼,明明吻自己的是他,發情的也是他,結果現在把自己扔在後座不管的也是他。「欸!」公孫秦止拍了拍駕駛座,口氣不善的說著:「到底要不要做啊?你要拖拖拉拉的就快點回家了!」


高斯安華被這樣催促著卻依然不急不徐的找著什麼東西。「別急。」他口中一面安撫著公孫秦止,一面將什麼東西給握在了手中後將身子縮了回去,關上了駕駛座的車門回到後座拉開車門坐到了公孫秦止的身旁。


「冷嗎?」高斯安華似乎是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了褲子的口袋中,因此才能用空出的兩手握住公孫秦止的雙手小心翼翼地呵著氣。「剛剛開了暖氣,可能還要等一下。」


「哼。」公孫秦止抽回了被握住的雙手,大概是為了在氣勢上不輸給高斯安華,他轉身面對高斯安華,將雙腿收到了椅墊上跪坐了起來。公孫秦止將身子朝高斯安華的方向傾倒,高斯安華扶住了倒在自己身上的公孫秦止,身子也順著公孫秦止的力道往後仰去,傾斜著靠在了車窗上頭。


「拖拖拉拉的。」公孫秦止拉住了高斯安華的領帶,迫使高斯安華低下了頭。公孫秦止湊上前去,在高斯安華的下唇上不客氣地咬了一口,雖然沒有咬出血來,但高斯安華還是吃痛地悶哼了一聲。「做不做一句話。」公孫秦止皺著眉頭看著高斯安華說著,雖然車內並沒有開燈,但是透過外頭路燈照入的微弱燈光,高斯安華還是能看到公孫秦止臉頰上抹上的紅暈。「不做的話就快點回家,別浪費時間!」公孫秦止說著,另一隻手卻試探性地覆在了高斯安華的雙腿之間,像是在檢查什麼似地。


「做,當然做。」高斯安華在公孫秦止的腰背上輕拍著安撫。「秦止這麼可愛,怎麼可能不做。」無視公孫秦止憤怒地再次抗議”不准說老子可愛!”,高斯安華摟在公孫秦止後腰的手順著公孫秦止的腰線滑下,指尖將公孫秦止穿著的貼身牛仔褲撐開了縫隙,隨後溫暖的手掌便探入了公孫秦止褲子的布料之下,隔著底褲揉捏著公孫秦止雖然分量不多但仍算有彈性的臀肉。


「嗯……」總是氣焰張狂的公孫秦止發出了軟綿的鼻音,像擊了收起了尖牙和利爪的溫順貓兒,高斯安華埋在牛仔褲步料下的手掌拉起了公孫秦止底褲的褲腳,從中探了進去,寬厚的手掌包覆在公孫秦止的臀瓣之上,指節上的薄繭刮過了細嫩的臀肉,引得公孫秦止身子隱隱發顫著。


高斯安華另外一隻手繞過了公孫秦止的側腰,撩起了公孫秦止的衣服下擺,手下傳來了公孫秦止骨感分明的肢體觸感,高斯安華不禁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不規矩的手掌一路往上,最終停留在了公孫秦止單薄的胸口上。


高斯安華極其緩慢而珍重的用有些粗糙的拇指指腹摩娑著公孫秦止胸前挺立的小點,富有彈性的小肉粒在高斯安華的撥弄之下顯得更堅硬了些,公孫秦止皺著眉頭,不滿地扯了扯高斯安華的領帶,在隱約露出的鎖骨上頭咬了一口。


「慢吞吞的……」公孫秦止低聲埋怨著,胸前和臀上被高斯安華逗弄的部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高斯安華比自己要高的體溫,公孫秦止難受地扭了扭腰,下身被牛仔褲包裹著卻已然顯出形狀的弱點不經意的在高斯安華跨間擦過。公孫秦止咬緊了下唇輕顫著,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退開還是想要再靠近些,也分不清楚身上逐漸升高的溫度是從被高斯安華處碰的部分而傳來,或是從身體深處燃起的火苗而引起的。


「別急。」高斯安華低聲說著,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公孫秦止還是在提醒自己別過於躁進。高斯安華按在公孫秦止臀上的那手持續揉捏著,在胸前的那手卻抽了出來,轉而捏上了公孫秦止的下顎,單薄卻線條優美的那處被高斯安華捏得有些發紅,公孫秦止不適地皺了皺眉頭,被強迫抬起的臉上滿是不悅。


高斯安華卻是笑著吻上了公孫秦止的雙唇,耐心地像是哄騙壞脾氣的貓兒似地一點一點的引誘著公孫秦止放鬆唇上的戒備,溫柔卻不容拒絕的以自己的唇舌攻占了公孫秦止口中的領地。


公孫秦止難受地在高斯安華變換角度而稍離的空檔之間換著氣,原本趴在高斯安華身上的身子被轉為主動的對方逐漸反推了回來,公孫秦止的雙手分別抓握在高斯安華兩邊上臂的布料之上,身子重新的在座位上坐挺了起來,接著被高斯安華施加的力道往坐墊上緩緩地推去。


埋在公孫秦止褲中的手同時充當了固定著公孫秦止背部的角色,公孫秦止在高斯安華半推半攙的動作下往後躺倒在了後座的位置上,公孫秦止雖然知道高斯安華的手還扶在自己的身後,卻依然老大不客氣的躺在了上頭,沒有要讓對方抽出來的意思,大概算是最後的一點小反抗。


高斯安華也不急著抽出開始發麻的手,溫熱的手掌移動了下,卡在了公孫秦止的臀縫之上,有些粗糙的手指挑逗似地刮搔著兩瓣臀肉閉合的細縫,甚至試探性的揉弄了下縫中那仍緊閉著的入口。


公孫秦止抽了一口氣,以為高斯安華膽兒肥了,連這種沒有先潤滑就想強行闖入的事情都做的出來,正想破口大罵一番時,高斯安華另外一隻手卻已經放開了公孫秦止的下顎,來到了雙腿之間,輕鬆的解開了公孫秦止褲頭的鈕扣以及拉鍊。


公孫秦止有些緊張的咬緊了下唇,喉結隨著不安的吞嚥唾沫的動作上下滾動了回,高斯安華舔了舔唇,壓下了身子輕輕咬住了公孫秦止的喉結,略為尖銳的犬齒刺在了白皙的皮膚上。


公孫秦止倒抽了一口氣,儘管並不疼,但是高斯安華呼吸間的熱氣噴灑在脖子上這回事,還是讓他臉頰不由得又紅上了幾分。「笨蛋……」公孫秦止掙扎著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高斯安華,文風不動的狀態讓他忍不住腹誹著:『這混蛋是不是又胖了?』生氣的在高斯安華結實的臂膀上捏了一把,公孫秦止掙扎著:「不要咬……你是狗嗎?」公孫秦止憤怒的抗議話語在身下弱點被高斯安華一把握住之後轉為一聲壓抑的悶哼。


高斯安華鬆開了咬住公孫秦止脖子的嘴,轉而用濕熱的舌頭舔了舔被咬紅的喉結,旋即又將雙唇貼了上去,在公孫秦止的脖子上頭吸吮著留下屬於自己的記號。高斯安華一面延著公孫秦止昂起的頸項往上舔吻著來到了公孫秦止敏感的耳垂處,手下也沒閒著,公孫秦止因為底褲被拉下而露出的昂揚慾望正被高斯安華給掌握在手中。


耳邊傳來被舔拭的水聲和高斯安華溫暖的鼻息,公孫秦止偏過頭去縮著脖子閃避,卻反倒是更好的露出了毫無防備的側臉,高斯安華一面在公孫秦止敏感的耳垂上啃咬著,手指一面抹上了公孫秦止正沁出透明黏液的小孔。「秦止好濕。」高斯安華帶著笑意的嗓音沉沉地撞擊在公孫秦止的鼓膜上頭,混雜著從胸膛中傳來的急促心跳聲,怦咚抨咚地擾亂著公孫秦止早已亂成一團的思緒。


高斯安華熟稔地將那些爭相湧出的液體抹了開來,就著手中的濕滑將昂揚的柱身和膨大紅潤的柱頭全都給打濕之後,修長的指便揉上了公孫秦止敏感的頂端。


「嗯……」公孫秦止緊咬下唇忍住了一聲幾欲出口的呻吟,高斯安華見狀只是微微地笑了,手下依然熟練的挑起公孫秦止的慾火。敏感的頂端被時輕時重的揉弄著,連下頭的溝槽也並沒有被放過,感覺較不敏銳的柱身則是間或的被套弄著,靈活的手指握住了底部後緩緩地往上滑動,在紅腫的頂端輕捏一下之後才又重新下落。


來回套弄幾次之後,高斯安華的手又會回到濕漉漉的頂端揉弄著,修的整齊的指甲特意地挑動著褪至柱頭之下的薄皮,經過那濕淋淋的頂端時,指腹便會故意按壓著那滲著水的小孔打著圈摩擦,而公孫秦止的雙腿便會忍不住繃緊,腰枝也像過電般彈了起來。


高斯安華用手止朝那濕滑不勘的小孔戳刺了幾下,帶著些許疼痛的酥麻讓那硬挺的慾望隨著公孫秦止挺腰的動作晃動了兩下。高斯安華覷准了公孫秦止抬腰的瞬間,一直被公孫秦止壓在身下而有些發麻的手曲了曲指,從下方摸到了公孫秦止股間的小嘴,耐心地在皺褶狀的肌肉外頭按揉著。


公孫秦止紅潤的臉頰上密布著一層汗水,可股間的濕滑卻更勝臉龐上的汗濕,公孫秦止的雙手全都緊抓在高斯安華的衣料上頭,身前和身後都傳來了被伺候著的快感,讓他無處可躲,不管如何移動,高斯安華的攻勢總是很快便追了上來。


高斯安華用被公孫秦止壓住而受限的那手艱難地在公孫秦止乾澀的入口處戳刺了幾下,接著便朝裡探入了第一截指節,畢竟是沒有經過太多潤滑擴張,再加之被限制住了動作,高斯安華推入了一截手指之後也沒有勉強沒入,只是輕輕地抽送了起來。


直接被突破的那處傳來了明顯的異物進出感,公孫秦止不滿地扭了扭身子意圖讓那短短的指節離開體內,可身前的弱點卻在此時被高斯安華輕捏了一下,公孫秦止倒抽了一口氣,終是又軟下了身子。


高斯安華的吻經過了公孫秦止好看的鎖骨,來到了公孫秦止的胸前,高斯安華自由的那手暫時停下了揉捏公孫秦止陰囊的動作,抬了起來將公孫秦止的衣服給往上推開,露出了因著喘息兒劇烈起伏的胸膛。


公孫秦止露出的肌膚還來不及感覺到冷,便感受到了來自於高斯安華唇舌的濕熱。高斯安華低頭含住了公孫秦止一邊的乳首吸吮著,雖然行動是離開了耳朵旁,但是嘖嘖地水聲卻不比在耳旁褻玩耳垂之時要小。


高斯安華忽然加快了逗弄公孫秦止慾望頂部的動作,快感從下方猛地竄上,帶著熱度的麻癢從後穴和胸前擴散,公孫秦止沒有忍住,仰起脖子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呻吟,釋放在高思安華手中。


「唔嗯……。」公孫秦止喘著氣,眼中還有著因為高潮被逼出的淚水,儘管還沉浸在餘韻之中,仍是不滿地開口埋怨:「笨蛋……大變態!」


高斯安華待到公孫秦止緊咬的後穴放鬆了之後,才將被壓的發麻的手從公孫秦止身下抽出。他略微直起身子後將手伸到了前方駕駛和副駕駛座中間放置的面紙盒抽了幾張面紙,一面擦去手中屬於公孫秦止的精液,高斯安華一面在心中想著,就這樣被玩弄到高潮的人似乎是沒有資格罵別人變態,不過眼下不適合說出這種話,還是不說的好。


高斯安華將手探入口袋,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四方形包裝物品。公孫秦止仍止不住的喘息著,濕潤的金色雙眼盯著高斯安華,看他打算玩什麼把戲。


高斯安華用牙齒叼著那眼熟物品的包裝一角,空出的雙手在不算大的空間中將公孫秦止下身的衣物給褪了下來。「因為是家裡的車子,車上沒有其他可以潤滑的東西。」高斯安華推開了公孫秦止靠向後座靠背的腿,自己往前了一點卡在了公孫秦止的腿間,另一手拿下了嘴上叼著的小包裝,微笑著對公孫秦止解釋。


「只能用這上頭的東西委屈秦止一下了,會痛的話再告訴我。」高斯安華說著,將手中的小方塊靠到了嘴邊,咬住了一小角後偏頭一撕,接著將嘴上的小角往旁隨意吐掉之後,單手把其中的塑料小套子給擠了出來。


稍微緩過了勁的公孫秦止看著高斯安華將保險套給套在了手上往自己股間探去,情慾稍稍退去的腦袋有些懷疑的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這是家中的車子-高斯安華說晚上外頭冷,開他自己的車子公孫秦止可能回著涼,所以選擇了開家中的車子出來。方才高斯安華說了因為是家中其他人會開的車子,所以車上沒有可供潤滑的物品,那這車子又怎麼會跟高斯安華自己的車子一樣,在駕駛座的位置放置了保險套呢?莫非是高斯安華自己放的?那他又是怎麼會知道需要用到呢?自己莫非被設計了?


公孫秦止皺起了眉頭,然而還沒來得及發難,高斯安華的手指便就著保險套上頭的潤滑探入了公孫秦止依然有些乾澀的後穴。


公孫秦止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繃緊了身子,雖然方才那處就已經被高斯安華用指節叩關過了,不過方才高斯安華畢竟只有進去了那麼一點兒,那處依然羞澀著,算不上是準備好的狀態。


高斯安華察覺了公孫秦止身子的緊繃,他耐心地在公孫秦止皺起的眉心之間落下了一吻,輕柔的吻如同安撫般地落在公孫秦止緊閉著的眼皮上,細碎的吻走在公孫秦止的鼻樑上頭,最後蜻蜓點水地在公孫秦止的唇瓣上頭掠過。


「很疼?」高斯安華心疼的問,為了轉移公孫秦止對疼痛的注意力,不忘輕揉起公孫秦紙身前釋放後而濕黏半軟的慾望。


「廢話……」公孫秦止眼角閃著淚光,雖然不滿但其實沒有多大殺傷力的拳頭落在了高斯安華胸膛上。「不然你讓我戳戳看啊!」公孫秦止埋怨著,但很快便因為身前重新被喚醒的慾望喘息了起來。


儘管對像是公孫秦止的話,就算當下方那位高斯安華也並不排斥,不過高斯安華想了一下,怎樣都覺得公孫秦止要是真出手,大概是不會顧慮太多的,看來還是盡量避免那樣的狀況吧。


埋在公孫秦止體內的手指動作並不太流暢,畢竟是用著保險套上的潤滑,但是相對的又怕手上的保險套滑落,因此高斯安華的動作也不敢太大。他小心翼翼地動作著,確保著保險套上頭的潤滑液沾染到了炙熱的腸壁上頭。


接著,高斯安華抽出了手指,隨手將上頭的套子甩入了放置在前座和後座之間的小垃圾桶中,又撫上了公孫秦止前方昂揚硬挺的慾望,手上沾滿了重新湧出的腺液後才再度往後探去。


高斯安華再一次的以指沒入公孫秦止緊緻的入口,儘管方才使用過了保險套上的潤滑液,又加上了公孫秦止自己的腺液,高斯安華的進入仍然稱不上順暢,被強行闢開的穴口仍有些抗拒,在異物進入之後仍試圖重新閉合起來,卻反倒像是含著高斯安華的手指吸吮著。


高斯安華並不急躁,他眼下的重點自然是讓公孫秦止的後穴習慣和放鬆,因此前方對於公孫秦止的撫慰也不若方才的攻勢凜冽,而是較為單純的套弄著,適度地分散公孫秦止的注意力,而埋在公孫秦止體內的手指則是緩緩地進出了起來。


公孫秦止仰起了頸子大口喘息著,開了暖氣的車內再加上情慾的催化,周身的溫度使他感到炙熱難當,儘管沒做太多的準備工作也沒有太多的工具,但緊澀的入口對於高斯安華的觸碰也是習慣的,幾次進出之後,原先抗拒的小口再沒有一絲抵抗的態勢,溫順地包復著高斯安華的手指,微微抽動的模樣倒像是撒嬌般地吸吮之樣。


高斯安華自然注意到了公孫秦止趨於乖順,他抬頭看了一下,只見不知道該把手放哪的公孫秦止抬起了手,他將臉龐埋在了雙手的臂彎之間,讓高斯安華無法看到他的表情。


「秦止。」高斯安華探入了第二根手指,一面在溫熱的後穴中繼續著擴張的動作,一面停下了套弄公孫秦止身前的動作,抬手推了推公孫秦止遮住自己的雙手。「別遮住臉,讓我看好嗎?」


公孫秦止自然是一聲不客氣的:「閉嘴!」就甩了出來,可話中帶著的哭腔卻讓高斯安華溫柔地笑了起來。「聽話。」高斯安華說著,手下使勁掰開了公孫秦止遮住自己雙眼的手臂,露出了下頭盈滿淚水的雙眸。「讓我看。」高斯安華依然溫柔,卻不容質疑地說著。


趁著公孫秦止放鬆了些許,高斯安華扣住公孫秦止的雙手按在了公孫秦止的頭頂上,高斯安華低下身子,靈巧的舌尖捲去了公孫秦止眼角的淚珠,接著穩住了公孫秦止欲責罵的薄唇,高斯安華嘴上熟練的侵略的公孫秦止的口腔,下頭對公孫秦止密穴的進犯也沒落下。併攏的雙指在柔軟的腸道中進出著,感受著包裹住自己的腸壁逐漸發燙。


高斯安華另一隻手忙著按住公孫秦止的雙手,只能暫時放棄對公孫秦止身前慾望的侵襲,然而這並不意味著放過了公孫秦止的敏感處。高斯安華埋在公孫秦止體內的手指曲了曲,按上了腸壁外頭一個相對堅硬地小點。


「唔!不……」公孫秦止掙扎了起來,可雙手被高斯安華制住,身子又幾乎被高斯安華給壓著,抵抗的扭動反而讓身前的慾望頂端擦過了高斯安華的西裝褲布料上頭,只引來了另一波刺激。


公孫秦止彎起了腿,卻受限於後座的空間並不大,也做不瞭什麼實質掙扎,再加上高斯安華的身子卡在了他的雙腿間,最後只能用自己的膝蓋側邊在高斯安華的腰側撞了兩下抗議著,可在如此氣氛之下,卻像是催促著高斯安華繼續對自己的侵犯。


高斯安華的兩指隔著軟嫩發燙的腸壁逗弄著埋在另一側的堅硬,敏感的球形腺體被按揉甚或夾捏著,每一次的觸碰都會引起一陣顫慄,像是開關似地,每按揉一下,陣陣快感就會竄上被冷落的身前,使得公孫秦止的慾望,在高斯安華沒有直接碰觸的眼下,依然越來越堅挺,甚至顫抖著吐露出黏滑的液體。


高斯安華試探性地分開了兩指,確認公孫秦止身後那處的接受狀況,進出的手指刻意地抵著濕熱的腸壁摩擦著,經過那敏感的硬點時更是不會放過,幾次之後,公孫秦止的腰枝崩成了一個線條優美的弧形,早已濕黏一片的玉柱一吐一吐地再次釋放出了白濁的體液。


釋放過兩次的公孫秦止無力地癱軟在坐墊上,被高斯安華吻得紅腫卻終於被放開的雙唇開闔著喘息,儘管已經無力掙扎,高斯安華的手還是防備性地扣壓著公孫秦止的雙手。「累嗎?」高斯安華抽出了埋在公孫秦止後穴中的手指,感受著離開那緊密穴口時,來自穴口肌肉的收縮挽留。


……閉嘴啦,幹你該幹的事。」公孫秦止吸了吸鼻子,紅通通的雙眼看上去可憐的緊。高斯安華笑了笑,彎下身子在公孫秦止額頭落下了個親吻,沒有問出:『我該幹的不就是秦止嗎?』這個挑釁的問題。


高斯安華放開了公孫秦止的手腕,從口袋中又掏出了一個小方形包裝。


「秦止幫我戴嗎?」高斯安華將嶄新的保險套拿到了公孫秦止面前問著。


公孫秦止皺了皺眉頭,順著高斯安華讓高斯安華開心的話他自個兒是有些不開心的,但是眼下情慾正要決堤,公孫秦止也少了找麻煩的心思。


他掙扎著坐起了身子,高斯安華也稍稍地後退了一些給他起身的空間,並且伸手繞過他的腰,摟著他的背後幫助他坐起。


公孫秦止接過了包裝完好的保險套,總覺得自己像是輸了一樣,這個認知讓他不滿地啐了聲,撕開包裝的力道也大了點。


「慢慢來。」高斯安華好整以暇的說著。「小心別弄破了。」公孫秦止又瞪了眼高斯安華,高斯安華接收到這幾可殺人的目光,卻只是無辜地聳了聳肩,提醒著要是弄破了搞不好就會懷孕了,這樣對於正在衝刺事業的公孫秦止可不好。


公孫秦止憤恨地表示這種事情他當然知道,一面埋怨著,公孫秦止一面以極緩慢的速度拉下了高斯安華褲子上的拉鍊。從拉鍊縫中露出來的底褲布料上頭有著深色的水漬,說明著高斯安華其實也並不像外表這般態然自若。


一想到高斯安華是對自己情動才導致如此,公孫秦止還是有些得意。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被高斯安華按在車子後座交纏,而這顯然讓高斯安華很開心,公孫秦止不由得又不滿了起來。


不滿歸不滿,自己答應的事情現在也沒法反悔。公孫秦止如此在心中說著,依然嘴硬地不肯承認自己也流於情慾之中。


公孫秦止解開了高斯安華褲頭的鈕扣,拉下了束縛著高斯安華慾望的底褲布料,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柱便彈了出來,腫脹膨大的柱頭上也因為吐露出的腺液而顯得濕潤。


雖然是看慣了的玩意兒,可看到高斯安華的碩大,公孫秦止仍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身體隱密的深處傳來了發燙的搔癢感,他忍不住扭動了下腰臀,卻難以紓解那股明顯的渴望。


公孫秦止抬眼撇了下高斯安華,只見高斯安華並沒有再說出什麼惹人生氣的話,但仍然笑看著自己,等著自己動作。


公孫秦止重重地從鼻子哼出一口氣表達了明顯地不滿,捏緊了手中的保險套,咬緊了牙關將那富彈性的薄料撐了開來,一股作氣地套上了高斯安華膨大的頂端。


幾乎是公孫秦止的手一接觸到的瞬間,高斯安華便舒出了一口長氣,發出了一聲近乎喘息的喟嘆。公孫秦止的動作停滯了一下,徒勞無功的在內心掙扎著告訴自己,自己一點也不覺得高斯安華的低喘感覺有些.……有些性感。


公孫秦止甩了甩頭,強迫自己專心在眼前的事情上。為了不讓保險套被用破,公孫秦止將開口套上之後,便小心地用雙手按住了邊緣緩緩地往下套上。他住意到了就在自己動作的同時,高斯安華也緩緩地吸氣,公孫秦止有些不解,但他決定不問,免得又聽到什麼害臊的答案。


好不容易,保險套的邊緣終於走到了那肉柱的底部。公孫秦止摸了一把檢查了一下確認戴好之後便收回了手,而高斯安華也吐出了那口長氣,放鬆了下來。


「你幹嘛?練憋氣啊?」公孫秦止皺眉問著,高斯安華笑了笑,湊上前去在公孫秦止的唇上親了一下,他拉起了公孫秦止骨節分明的手指,重新放到了自己昂揚勃發的跨間。「因為秦止哦。」高斯安華更貼近了些,放開了公孫秦止唇瓣的薄唇在公孫秦止的耳邊開闔著,吐露著露骨的話語。「秦止的手摸得我很舒服,要是多摸幾下說不定我就射了呢。」


公孫秦止耳根一熱,連忙抽回了覆蓋在高斯安華跨下的手。「白癡嗎?什麼摸幾下就......你是早洩哦!」對於高斯安華是否早洩這個問題,公孫秦止自己顯然是最清楚的,於是高斯安華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當然也沒有提醒公孫秦止他才是通常比較早射的那個。


公孫秦止自然也只是嘴硬,畢竟他方才就已經先被高斯安華給弄的高潮了一次。公孫秦止又哼了聲,接著不自然地別開了目光。掌心之中還能夠感覺得到來自於高斯安華慾望的熱燙和微微地脈動。「誰……誰要摸你了啦!」公孫秦止握起了拳頭,卻甩不去那股帶著征服感的熱度,本就紅潤的臉龐又竄起了熱度,結結巴巴地連他自個兒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摸、摸你幹嘛啊?又不好摸……燙的要死而且又……啊煩死了!」又燙又大這種話公孫秦止總算在說溜嘴之前吞了回去,像是討食的小貓似地,纖細蒼白的手指在高斯安華胸前的西裝布料上頭拉扯了幾下,惡狠狠地又催促了起來:「不要浪費時間!」


「知道了。」高斯安華笑著,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往駕駛座扔去,不過為了等會兒整理方便,就沒有再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了,下身的褲子貌似也不打算除去,只有方才被公孫秦止套上了保險套的慾望猙獰著,昭示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情事。


高斯安華扶著公孫秦止的背,讓滿臉夾雜著情慾和不滿的公孫秦止重新躺回了坐墊上,高斯安華體貼的拿了放在後座後方、車窗之下空間那處的靠枕墊在公孫秦止腰下。


「秦止。」高斯安華往前些許,拉起了公孫秦止的雙腿扣在自己腰上,公孫秦止別開了臉,嘗試忽略高斯安華貼上前時,臀部那兒傳來的來自於高斯安華慾望的熱度。


「難受的話就跟我說。」高斯安華說著,有些擔心地觀察著公孫秦止的反應。公孫秦止像是趕蚊子般地揮了揮手,又一次強調:「少囉嗦啦。」


高斯安華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深呼吸過後,他伸手扶住自己忍耐已久的炙熱慾望,被保險套包裹住的頂端抵上了公孫秦止隱蔽的入口。「我進去囉。」高斯安華提醒了一聲,公孫秦止將頭別了開來,盯著前方椅背上頭的布料花紋沒有回應,通紅的耳根露了出來,高斯安華心下一動,忍不住又彎下身子在那艷紅的耳垂咬了一口,接著才又重新挺起身子。


高斯安華稍稍挺了挺腰,漲大的頂端一點一點地擠入了公孫秦止擴張過後依然緊實的穴口。公孫秦止緊咬著下唇,身體被拓開的感覺從下身傳來,儘管經過了擴張,但高斯安華的那處和手指完全就是兩回事。


公孫秦止大口的呼吸著,努力的適應體內的異物感,雙手無助地一下抓著自己被推到胸口的衣服,一下用指甲摳抓著身下的坐墊,卻又怕留下痕跡而收手,有些手足無措。


沒一會兒,高斯安華便將那膨大而軟中帶硬的頂端擠入了公孫秦止體內,高斯安華攻勢稍止,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放鬆的嘆息。畢竟,最困難的前端解決了,後面的部分可就簡單多了。


不過高斯安華並不著急,他停留了一下,敏感的勾槽正好卡在進入公孫秦止之後的位置,享受著那處被入口處的肌肉吸吮著的快感。


「難受嗎?」高斯安華注意到公孫秦止到處找地方抓來使力的雙手擔心的問著。「才不會!」公孫秦止眼角有著高斯安華進入時逼出的淚光,卻仍然嘴硬的回答:「你這麼小,我才沒有感覺!原來你已經進來了嗎?」


雖然高斯安華是處處順著公孫秦止的秉性,不過這種話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實在是赤裸裸的挑釁。高斯安華於是笑了笑,結束了讓公孫秦止喘息的時間,繼續往裡頭頂入。熟知公孫秦止敏感點位置的他在進入之時,故意調整了一下角度,讓柱頭狠狠地擦過了埋藏在腸壁之後的堅硬腺體。


「高斯安華!你……唔!」公孫秦止如同預料一般地繃緊了身子,亂抓的雙手此時緊抓著他自己被拉高到胸前的衣料,咬住高斯安華慾望根部的穴口肌肉狠狠地收緊,身前昂揚的肉柱顫了顫,滲出了些許白濁。


高斯安華再度停下動作,等待公孫秦止這波小小的高潮結束。「秦止射了?」眼睜睜看著些許精液從公孫秦止的柱頭滴落,在公孫秦止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了幾點白斑,高斯安華還明知故問著。自然,公孫秦止也是嘴硬的否認。


高斯安華也只是隨口調戲公孫秦止的問問,並不真的想逼他承認。他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擺動腰臀,微微退出之後,再次狠狠頂入那溫暖的軟穴。


高斯安華俯下身子壓在了公孫秦止身上,埋在公孫秦止體內的部位自然又更進入了些許,每一次的退出頂入,彷彿都到了更深的位置。


公孫秦止眨著濕潤的雙眸,從水霧之後模糊地看著高斯安華的臉,不知道該抓在哪兒的雙手趁著高斯安華壓下身子時抬了起來,攀在了高斯安華的肩上,並不尖銳的指甲報復性地抓了一下,高斯安華感到肩膀一陣刺痛,料想布料之下的肩膀上大概多出了幾抹紅痕。


『明明是家養的,卻像隻小野貓似地。』高斯安華忍不住如此心想。


不止身下侵犯著公孫秦止的後穴,高斯安華也開始重新挑逗公孫秦止身上其他的敏感點。


胸前紅腫硬挺的蓓蕾一邊被高斯安華含入口中囓咬吸吮著發出了嘖嘖水聲,一邊則被高斯安華用指腹捏住了揉弄著,被揉弄得更加紅腫的乳尖彷彿可以滲出血似地,熱燙的感覺從胸前傳來,轉化為了亟欲紓解的慾望。


高斯安華寬厚的掌往下移了一些,放過了被服侍地紅腫不勘的乳首,從下方拖起了公孫秦止胸前沒幾兩的肉擠壓著按揉。公孫秦止又在高斯安華的肩膀上撓了一下抗議著:「你幹嘛?又不是女人,不要玩胸部了!」高斯安華笑了笑,在白皙的胸口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說著:「當然不是女人,她們哪有秦止可愛?」


這樣的答案自然換得了公孫小野貓的一聲怒吼,高斯安華不顧肩上又多了幾道抓痕,身下的凶器不斷的重複抽出頂入的動作,感受著穴口軟肉在自己抽出時也被翻出些許,依戀般地吸吮著自己,而在頂入時又迫不急待得被重新卷入穴口之內,簇擁著自己侵犯著他們的炙熱。


動作了一陣子之後,高斯安華確認公孫秦止濕滑的後穴不再有著緊繃的排斥,進出之間甚至傳來了淫靡的水聲,他於是調整了一下角度,柱頭頂上了公孫秦止體內敏感的凸點,肩膀和後背再次傳來被抓撓的痛感,高斯安華停頓了下,看著雙眉緊皺的公孫秦止擔心的問:「難受?」


幾乎已經沒了脾氣的公孫秦止搖了搖頭,大概是意識開始有些渙散,不大清楚地回應:「太……太深……安華……。」公孫秦止可憐兮兮地伸出了手對著高斯安華說著:「手……。」


高斯安華伸出了手和公孫秦止連指尖都泛起殷紅的雙手十指交扣著,牽起手的公孫秦止安分許多,甚至挺起腰迎合著高斯安華的進出。


高斯安華有注意到,公孫秦止情濃時似乎喜歡牽手,大概是這個舉動能夠帶給他安心吧?高斯安華不太確定的想著,或許公孫秦止還滿喜歡自己的手的?這種事情他總是無法百分之百確定,雖然知道公孫秦止的所有喜好,但對於公孫秦止喜歡自己哪些地方他還是摸不太清楚,畢竟公孫秦止是如此的嘴硬,就算表現出了什麼,嘴上也是不會說的,他只能自己猜測了。


公孫秦止仰起頭發出了短促的喘息,雙手抓緊了高斯安華的手掌,十指在高斯安華的手背留下了幾個深淺不一的月牙印。「啊……」畢竟是在隨時可能有人經過的停車場,公孫秦止連呻吟都是壓抑的,小而短促的喘息和刻意抑制的嗓音,倒像是那頑劣的小野貓終成乖順撒嬌的家貓。


「安華……要、要射……」公孫秦止含糊的說著,開口說出的話語都染上了甜膩的鼻音,他的雙腿主動夾緊了高斯安華的腰際,盈滿淚水的金色雙眼眨了眨,纖長的睫毛上頭便沾染上了淚珠,搭上有些紅腫彷彿帶著春色的眼角,看上去像是難得的示弱。


『好可愛。』公孫秦止和平日不同的示弱模樣,使得高斯安華無法控制心中滿溢的愛意,他忍不住彎下身子吻上了公孫秦止的薄唇,接著放開了公孫秦止抓握著自己的雙手,趁著公孫秦止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伸手環住了公孫秦止的後腰,一個施力便讓公孫秦止坐了起來。因為重量的關係,幾乎等於是跨坐在高斯安華身上的公孫秦止被拉起來之後又沉下去了一點兒,連帶的高斯安華的肉柱又更深入了些許。


「安華你、你幹嘛?」公孫秦止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的清醒了些,他緊張地攀住了高斯華的肩頸,雙腿微微出力意圖起身一些,可任何最微小的動作都會拉扯到體內被高斯安華摩擦的炙熱的腸肉,異物在體內移動的感覺太過明顯,沒一會兒公孫秦止便放棄了起身這個動作。「你想幹嘛?」他懷疑的看著高斯安華的面容,警告意味濃厚的開口:「你別想……這樣子的不…….」


不待公孫秦止說完,高斯安華雙手扣住了公孫秦止的腰枝,狠狠地將他往下一按,同時自己也往上奮力一頂。


公孫秦止幾乎是立刻就失去了戰鬥意志,「呃啊……等等,不、不要……」身體彷彿要被貫穿似地,比起方才更強烈的快感從被頂弄得那處直竄而上,因為姿勢的關係,高斯安華毫不費力的便進入到了比方才更深的地方。意識到連更深之處都染上高斯安華的溫度這件事情,讓公孫秦止以為不會更燙的臉頰又熱了起來。


公孫秦止將臉埋在高斯安華的肩上,淚水沾濕了高斯安華的西裝布料,高斯安華的動作未停,甚至因為姿勢的關係,他不再需要刻意調整角度,只是簡單的進出,便每次都能刺激到公孫秦止體內那脆弱的敏感點。


公孫秦止的身子隨著高斯安華時快時慢的頻率上下蹭動著,他不由得搖了搖頭,嗓音因為埋在高斯安華肩上聽起來有些悶,但仍是帶著明顯的泣音:「不要……不要了安華……


公孫秦止因為刺激而摟緊了高斯安華的脖子,一手緊抓著高斯安華後頸的領子,一手握成了拳頭在高斯安華的後背上胡亂的搥打著,但是這不大的力道,看上去倒比較像是撒嬌。「太深了……不要……


「乖。」高斯安華簡短地安撫著,一手依然露在公孫秦止的腰上,空出的另一隻手來到兩人之間,捏住了公孫秦止的下顎,讓他抬起頭來後便吻上了公孫秦止。


下身被高斯安華的凶器進犯著,口腔也被高斯安華濕滑的舌頭充滿掠奪性的進出著,公孫秦止很快地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高斯安華放開了公孫秦止水潤通紅的唇瓣,轉而啃咬起了公孫秦止的頸項和鎖骨。渾身無力的公孫秦止抱著高斯安華做亂的頭顱,一面不忘賭氣似地在高斯安華後腦勺的頭髮上抓了兩下。


「安華……」公孫秦止又喊了一聲,高斯安華停下了啃咬的動作,抬起頭來對上了公孫秦止的臉龐。「秦止怎麼了?」


公孫秦止的雙唇開闔了幾次,最後只是低下頭,主動的吻上了高斯安華。對於公孫秦止的主動,高斯安華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就像牽手一樣,接吻這件事情似乎對公孫秦止來說也是另有意義的。畢竟兩人從大學時期開始,公孫秦止總把接吻當作是使換高斯安華的籌碼,結果這習慣好像也沿用到情事之中來了。公孫秦止平日就不肯認輸,情慾正勝之時雖然會坦白一些,但是他也不願意懇求高斯安華些什麼,不過高斯安華仍是發現,在公孫秦止快要高潮的時候,他總會主動索吻。


對照著公孫秦止將接吻當作籌碼這件事情,高斯安華認為,公孫秦止大概把情事中的主動接吻也當做是一種交換條件,算是變相催促自己快點讓他高潮。


高斯安華於是順應邀請的加快了頂弄的速度,公孫秦止主動地伸出了舌頭,高斯安華極其珍視的叼起那總是罵人不眨眼,此刻卻紅豔的惹人疼愛的舌尖,輕柔的啜吻著。


不同於嘴上怕咬破公孫秦止的小心翼翼,下身的進犯卻是與溫柔搭不上邊的急促且深入,像是恨不得能將飽脹的囊袋也擠入公孫秦止體內一般的穿刺著,肉體拍擊碰撞的聲音在小小的車廂中顯得有些刺耳。


公孫秦止的雙腿下意識地盤上了高斯安華的腰上,前身的慾望隨著動作晃動著,頂端濕潤的小孔不時地飛濺出些許液體,隨著柱身的晃動甩出了絲絲銀線,柱身下方的小圓球鼓脹並泛紅著,看來已經到了併發邊緣。


「秦止,再一下。」不知道公孫秦止的意識還能不能理解自己說的話,高斯安華仍是一面安撫著公孫秦止一面頂弄著公孫秦止那承受了太多快感的敏感點。


「安、安華…………!」公孫秦止的身子猛地繃緊,高斯安華見狀更是抱緊了公孫秦止單薄的身子防止他掙扎,滾燙的柱頭抵在了公孫秦止的敏感點上磨蹭著。沒一會兒,公孫秦止便仰起了脖子大口喘息著,被高斯安華抱緊的身子一陣陣的顫抖著,而身前的肉柱也在未被多加撫慰的狀況下,硬生生的吐出了一股股黏稠的白濁。


經過了高潮最開始的猛勁,公孫秦止軟下了身子,將頭靠在高斯安華的肩上休息著,從頸邊傳來的粗喘和公孫秦止仍在顫抖的身子看來,公孫秦止顯然還沒完全緩過來,後穴的肌肉絞緊了之後並沒有完全放鬆,仍在一吸一吐的吸吮著高斯安華的根部,儘管快感不比柱頭直接被吸吮來的強烈,高斯安華還是忍不住低喘了聲。


公孫秦止後知後覺的眨了眨眼,高斯安華的喘息依然情色的很,公孫秦止還沒有反應過來,便重新被高斯安華按著躺回了座椅上。「秦止,就快了。」公孫秦止還不明白高斯安華在說些什麼,高斯安華便將公孫秦止還打著顫的雙腿往兩旁按開,重新頂了進去。


「啊!嗯……高斯安華!你!嗯、不要……!」公孫秦止挺起了腰枝,身前剛釋放過而半軟的慾望,因為體內的敏感點再度被刺激,低垂著吐出了些許白濁,因為重量而往下拉出了細絲,將下頭的恥毛又打濕了些。「笨蛋……那裡,不行!剛剛、剛剛才射過……你這樣的話……又會……不要,又、又要……


高斯安華一把捉住了公孫秦止半軟的慾望,不過是揉弄了幾下,熟悉情慾的柱身便再次昂揚了起來,沒一會兒就再度釋放在了高斯安華手中。高斯安華慢下了速度,最後頂弄了幾下之後停留在了公孫秦止體內深處,喘息著射了出來。


再度高潮的公孫秦止眼眶中流出了淚水,高斯安華低下了身子,抬手撩起了公孫秦止額前汗濕的瀏海,另手捧著公孫秦止的臉頰,輕輕的吻去公孫秦止的淚水。胸膛劇烈起伏的公孫秦紙用現在所能使出得最凶狠-但在高斯安華眼中卻是最嬌媚-的眼神狠狠地瞪了眼高斯安華,倒是沒有推開他。


高斯安華伸手握住了自己釋放過後的慾望根部,小心的連著保險套一起退出了公孫秦止體內,公孫秦止咬了咬下唇,高斯安華退出時體內傳來被扯動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腰。高斯安華克制著沒有因為這樣的舉動重新頂入,完全退出時,穴口的軟肉也隨著被拉扯出了些許,像是依依不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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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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